战斗的过程实在是乏善可陈。
我把菈菲放置好，一个飞扑直接撞掉一个，血喷出去三米远。
转头冲刺把另一个顶到墙上挤扁，干掉一个。
顺势在墙上借个力，掉头又撞飞一个，拍在小巷的墙上然后滑下来。
他们一个就四个人，被我起来一波秒了三个。
我回头一看，最后一个已经跑出去老远了，眼看就要跑过不远处的转角。
要是让他跑出去那就麻烦了，这附近的箱子七扭八拐的，还真不好找。
我着急之下身体发热，大喊了一声“站住！”。
您猜怎么着？他还真就站住了，僵在原地满脸惊恐，被我抓住衣领拖了回来。
整个过程刨除掉用力过猛撞到墙上，被人临死反击捅了一刀以外，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说起来那刀还是我自己撞上去的，还好只是一个小匕首，拔出来以后连滴血都没留，很快就愈合了。
但痛还是会痛的，而且伤口愈合的时候好痒，呜呜呜。
我仔细看了一下被拖回来的那货，巧了，这就是抓我回来的路人甲。
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。
我把路人甲往地上一丢，一脚踩扁了这货之前往我嘴里塞臭布的手。
惨叫声瞬间响彻小巷。
我现在状态还蛮好的，完全没有鲨人的负担。
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甚至让我有点兴奋，就是这惨叫声有点烦，太噪耳朵了。
我又把路人甲提起来，掐着脖子按在墙上。
“不准再叫了！”说话的同时，我的身体又是一热。
“把眼睛睁开，看着我。”
路人甲本来就被我掐着脖子，叫的好费劲。我说完话以后就彻底哑了火，瞪着眼睛，嘴巴一张一合，活像只被踩住了的蛤蟆。
我直视路人甲的眼睛，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我的倒影。
我一身破布半露不露，浑身浴血，两只眼睛闪着可怖的红光，背后骨刺嶙峋的蝠翼半张，整一副可怖的恶魔形象。
“菈菲怎么回事？你们对她做什么了？”我干脆在恶魔的形象上添一把火，学着猛兽咧嘴的样子露出了尖锐的犬齿。
“噶……啊……”哦哦，这货还被我掐着脖子呢，说不出来话。
我手一松，路人甲贴着墙壁，滑坐在地上，抓着自己的胳膊浑身颤抖。
说话啊你，又想被踩是吧？
我看他一直不说话，抬起脚又要踩他。
路人甲吓得狂抖，抬着头，脸皱成一团，张了好几次嘴想说话都没说出来。
我又抬脚要踩。
“没，没干，什么……”路人甲疯狂摇头，眼泪鼻涕混成一坨，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。
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实在不是我想听的，气得我对着他肚子连踢好几脚。
“没干什么？”我踹！
“没干！”我踢！
“没干！”我踢X2！
“没干是吧！”我铁咩踩死你！
你○的，这叫什么事，给我气成这样还得收着力气踢，防止给他踢死了。
“把你们做的事！说出来！”我俯下身子，抓着路人甲的脸恨不得猪脑壳给他捏碎掉。
“麻……”
麻？你是哈麻皮？
“麻……麻药，喂了麻药，咳咳咳……”
“麻药？麻药给喂成这样？”我差点没收住力，把他下巴捏碎。
“啊——！多！多了！”
“有药救？”
“……没。”路人甲摇头。
你○的，浪费我时间是吧？！
我一脚踢在路人甲左胸，路人甲哆嗦一下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一激动干掉了最后一个人，完事了才想起来还没问这群人的动机。
算了，管他什么来意，以后我就守着菈菲好了，敢来一个我就鲨一个。
我现在勇得很。
现在还是救菈菲比较重要，要赶紧带去找医生，现在有了翅膀，直接从天上出巷子，应该来得及。
我扑腾翅膀，跳到菈菲身边把菈菲抱进怀里，同时把脸贴到菈菲的额头上。
刚想助跳起飞的我僵在了原地。
菈菲的体温已经快和现在的气温差不多低了。
带着我的心也和气温差不多低了。
黑暗的小巷里，天空飘落着雪花。
我手脚酥麻，两腿一软，跪坐在之前拉着我们的货车上，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如坠冰窖。
“菈菲？”我低头看着怀里的菈菲，鼻腔里的酸楚难以忍受，哽咽地叫着菈菲的名字。
“菈菲你别吓我啊菈菲？”
我用手拍拍菈菲的脸，眼泪混着血滴在菈菲青色的脸上。
“菈菲你起来啊……”
我用手去抹滴在菈菲脸上的眼泪，却把手指上的血抹到了菈菲脸上。
下一刻，更多的眼泪混着我脸上的血不受控制地滴在菈菲的脸上。
不对不对不对，不会的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还有救，肯定还有救。
对，心跳，心跳还没确认，先确认心跳。
我把耳朵贴到菈菲胸口，屏住呼吸，认真听着我所期望的声音。
暂时没动静。
没事，跳慢点也是跳，跳了就行。
跳，跳，跳，快跳。
还没动静。
麻药喂多了，心率低了点，问题不大。
跳，快跳啊！
……
时间过去了多久了？
这时的每一秒都像是永恒那么长。
我度过了数个永恒，也没能听到希望的声音。
我贴在菈菲的胸口，心沉到谷底，手脚逐渐失去力气，大脑放成一片空白。
“咚咚。”
耳边，一声高，一声低，低沉却充满节奏的心跳声像雷霆一样，炸响在我空白的脑海里，把我劈回神。
还有心跳！还有救！
我冰冷的手脚瞬间充满力量，思绪也空前的清晰。
这个时间再去找医生肯定来不及了，更别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医院在哪里。
但是我有一个办法能救菈菲的命，这个办法会让菈菲永远失去阳光。
拉菲以后可能会因为这个而责怪我。
不过没关系。菈菲要责怪我也好，打我骂我也好，只要菈菲能回来就好。
我用右手抱住菈菲，把左手里侧的手腕伸到嘴边，用牙撕开那里的皮肤。
我不清楚这里的血管在多深的地方，忍着眼泪和剧痛，咬开了半个手腕。
疼痛忍住了，眼泪没忍住，一个劲的流，左臂也忍不住地颤抖。
我用嘴接住手腕流出来的血，含住一大口，然后回头，看着菈菲染血的脸庞，低下头。
————
晚了，抱歉！
昨天码完更新然后通宵赶毕设进度，今天一天毕设课，现在人是麻的orz
更新迟到道歉好像快成定番了……
不过放心，更新虽迟但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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